(司徒莲的梦一一《埃伊轮王国红蔷薇凋零之时》,安洁拉娜城,司徒上校驻守的总部基地)
"结果,会议仍是得不出结论。"
我手握已密封的文件,如平日那样在基地的廊道散步。即使在这里,我仍不能脱下墨镜,也放不下警戒心文,更何况现在正值外忧内患的时候,「松懈」一词更是我的禁忌。
昏暗的镜片只传出冰冷的机械声音,以及视野蒙罩一大堆有关仪器检析路人的数据,当路人的影像显示蓝光时代表他是毫无攻击性的人,而亮出橙光时则是准备开枪迎击,而红光时则是杀人的时候。
在军中,我常被称呼为一一
"啊,「骑摩托车的瘟疫骑士」!"
不用解释,后方多了两位不知世事的士官,他们纷纷围绕我,看来我又不得不应酬他们。
"笨蛋!你怎可以叫黎中尉这个称号。还有你忘了说敬语。"
"对不起,黎中尉。我下官夏莎文上士参见中尉。"
"我下官斑哲文准尉参见中尉。"
我和他们行了敬礼,别过短暂的仪式,他们便忧愁地追问下去。
"黎中尉,请问总督殿下是否来访本营?"
"确实有这回事。"
"果然,司徒少校真的被传召过去……"
"没办法,谁说少校是舞璃殿下的皇室御用骑士,服侍皇女是骑士的本职。违背皇家命令会被判以叛乱罪,要被斩首处决的。"
准尉跟上士解释时,后者有点落寞,关心阿莲的安危。
"总督殿下她们真的很严厉,刚才我看到少校弄得遍体鳞伤模样。明明她在战场上可没有受了那么多的伤。为何只是召见皇族就会变成这样?"
"啊,少校她永远都摆脱不了战火的遭殃。就算离开玛格诺尼亚的战场,她仍要面对另一场战场,而她的敌人可是货真价实的皇族。"
(同一时间,基地的贵宾室房间)
我修理被沾湿的乌发和处理脸上的流血伤痕,换上一件无袖的枣红色的长裙骑士制服,为了掩饰刚才会议一事和避免引起舆论,我没有包扎被洁雅殿下拷问的伤口,只随便以漆黑色的披肩掩盖,无视其的存在。
这正如我掩饰玛格诺尼亚城秘密纤灭敌人、铲除潜藏军队内的帝国军的间谍的做法,一切隐瞒在我的心腑。
"舞璃殿下,我是司徒莲少校。打扰你休息真的十分抱歉,恕我能进去吗?"
我叩门问道,待在门前的我淋浴数十部闭路电视镜头的监控之下,看来洁雅殿下仍未能相信我,要不然的话又怎能解释那些闭路电视暗地装上狙击枪?
"司徒少校,请稍等片刻。"
大门只传出微弱的声音,片刻过后为我开门的是一位身穿露膀的单簿米白色蕾丝睡裙、有着飘逸栗发的人,他正是舞璃殿下。
"请进吧,少校。"
他有礼地邀请我进到自己的房间,脸容仍是平戴上冰冷和伪善的面具,我则按他意思进去。
(殿下他穿得那么单薄,是有备而来?)
"百忙之中抽空应酬我们很辛苦吧,特别是应付洁雅夫人。面对傲慢的皇族,我相信你的心不太好受。"
他柔和地安慰道,毫无针对之意,但我无法坦诚相向,委婉地回腔。
"殿下,服侍皇族是作为骑士的本分,下官没有借口推迟。能不用向殿下膝拜,能正视你说话已经是万幸。"
我的言语艺术不及皇族,只能勉强地将谎言胡混过去。当我不太情愿地抱着欣喜和真诚的心说话,在会议时被洁雅殿下蹂躏的痛苦片段再次徘徊我的脑海,挥之不去。因为我的无庸,让殿下的处境变得尴尬。
(七个小时前)
「既然骑士犯了错,就交由作为主人的我严厉地处置。」 舞璃殿下严厉地制止洁雅殿下的行动,后者移开践踏我的头髗的高跟鞋,改为拉扯我的头发,强硬抬起我的下巴,使我只能无奈正视高尚的大人们。
"舞璃殿下,恕我直言。你的下仆是粗犷无礼之徒,若欠缺教养,失去名誓为少,养出叛徒为大。现在的我只是为殿下趁早扑灭火苗。没有伴随鞭击或痛楚的教育,你的爱犬就不会知道忠诚为何物。"
洁雅掏出携身的漆黑的马鞭,应声敲打地板,嘹亮的「啪嗒」杂音划破肃静的房间。 恐怕被其挥击,我必定打至皮开肉烂。
"洁雅夫人,你的做法未免太过?"
舞璃殿下抓住洁雅殿下的肩膀,摇头笑道,而他的微笑是伴随敌意。 "司徒少校好歹也是安洁拉娜城基地的将领,如果将少校弄伤,岂不是引起军队对皇室的反感? "
"舞璃殿下。我是威尔斯副总督来着,殿下是堂堂的埃伊轮王国的未来帝王,同时兼任南约克郡、剑桥和格林威治三省的首府总督,手持王国四成军队的我们怎可能安洁拉娜城这个小小的沿海城市的师团也被鄙视?"
"洁雅夫人,这里不是你的威尔斯的加德夫领地,是我所管辖的英格兰区,拜托夫人慎言较好。说不定在这里说错一句话语可以视作对陛下开战的宣言,难道你想然挑起王国内战?"
舞璃殿下眯着眼,嫣然一笑地直言警告嚣张跋扈的洁雅殿下,吓得对方差点失态,接着陪笑谢罪。
真不愧是掌握王国五成军力的最高首府政治家,单是随意开玩笑已经搬出数十万大军的数字,跟与我驻守此城的数千将士是小巫见大巫之别。
"啊,殿下。今天的会议暂且结束,先在这里借宿一晚,明天作出打算吧。"
洁雅殿下尴尬地收结主题,放弃追究我救拯失败的一事,但她对待我的态度依旧不变。
"喂,司徒少校,你听到刚才的话?还不招待舞璃殿下入住套房?"
"是的,洁雅殿下。"
(现在)
「小莲,你还要发呆?」
舞璃殿下坐在柔软的床上,托着下巴问道,也邀请我坐在他的身旁。
"殿下,多谢你的好意。但我是你的骑士,时刻保护你的安全是我的责任。"
"小莲,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没有彼此监察的部下、没有监控电视、没有手持枪械的宪兵,更没有窃·听·器。用不着继续戴上庄重和警戒的面具。 "
"舞璃殿下,下官怎可以……"
"拜托你,小莲。"
一瞬间,舞璃殿下从后背扑过来,手臂牢牢地抱紧我的腰部,手掌紧紧抓住我的丰满的乳 房,将我锁在他的怀抱,就像抱着玩具熊的撒娇孩子,不让我逃脱。
"殿下,请你不要这样……"
我抗拒地说道,稍为挣扎,但对他来说,只要挑起他的兴趣,因为他就是喜欢这样。
"为何那么陌生地称呼我为「殿下」,小莲? "
他将头贴近我的脖子,闻着我的头发,也将我解开我平日绑紧的发髻,玩弄发丝。我则尽量回避,不让他看到染上一片殷红的脸。
"小莲,你刚喷了香水啊?让我猜猜你身上散发的是什么香气。"
"欸,殿下?"
"嗯,这是鼠尾草香味?难怪闻起来是清新香甜的气息,就像现在令人怜悯的你一样。"
(毕竟基地有制水问题,总不能整天洗澡。不不,这不是谈这个尴尬的话题时候。)
"殿下,下官只要领受殿下给我的惩罚……"
"呵,惩罚吗?确实有这回事。"
舞璃殿下干脆拨开我的头发,我隐约感受后背传来冰凉之意,我不禁偷偷地瞄向后方,只见他吐出粉嫩的舌头,富有玩味地舔着我的脖子,就像小孩子吃棒棒糖那样。
"请你停手,殿下。这样做有失你的身份……"
"咦,你不是指这个,小莲?"
"舞璃殿下,当然不是这样!!"
"哎哟,你又忘了我的话,不要叫我殿下,坏孩子~"
(糟糕了,我惹到殿下不满。)
一下子,舞璃殿下的挑逗变成鲜明的攻击,他变本加厉地咬下毫无防备的肩膀,利齿深陷我的肌肤。被紧咬的位置传了淡淡的痛楚,我不禁皱了眉,但侵袭我的思绪不是疼痛,是排斥感和羞怯。
"殿下,求求你不要……"
"我说过不要叫我殿下,小莲。"
他加重咬力,血丝纷纷落下,沾染我的肩膀和制服。当他松口之际,我才稍稍地深呼吸。 可惜他在我歇息之时再次温柔地舔了伤口,甚至啜饮溢流的血,剧痛与舒服的痕痒感麻痹我的触感,我不禁流露诱人的娇喘。
舞璃殿下就像快要渴死的吸血鬼,不断咬下我的肩膀和吸啜我的血,直至我认同他的做法,他才会收敛。
明明我们该知道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事,但是我却奢求向她撒娇。
"舞璃姐姐,这样使我好痛。"
我忍着肩膀的痛,闭上双目,无视自己早已羞涩的脸孔和想尽情享受他的「惩罚」施予的喜悦。
"这样才乖,小莲~"
舞璃殿下抚摸我的头,终于松开他的口,移开他抱紧我的双臂,远离我的身躯,唯独留下残余瘀痛和血迹的牙齿痕迹。
"我们好久没有这样做,小莲~"
舞璃坐回柔软的床褥,再次向我挥手,邀请我坐在他的身边。
"舞璃,这是令人尴尬的说法。"
我怀抱歉疚和无奈的心思,苦涩笑道。终于打破自己的规条,安坐他的身边。不过,来到床边,我再次被他拥抱,推到床上。
"欵,舞璃,你要做什么?!"
我呆愣地俯视压在身上的舞璃,他盘坐在我的大腿,使我无法动弹,乖乖地待在床上。
"拜托了,我不想你再离开我的身边。"
他抓紧我的手臂,长长的栗发碰到我的胸膛,咸涩的热泪从他的眼眶打滚,散落我的脸庞。
(独自一人坐在皇座很煎熬吧?因为王是没有朋友,只有互相利用的部下。)
"舞璃,你能松开手吗?"
我一直在忍耐,当我在基地碰见你时,想抚摸你、想拥抱你的心意不断汹现,直到刚才,我还忍耐。但是,我现在忍受不了无法触碰你的痛苦。
"放心吧。我会一直待在你的身边。"
这句话在我授予骑士典礼时也说过类似的誓言,而那个时候,我也是跪下俯视握着长剑的舞璃,注视他将剑按在我的肩膀。
如今,我仍有机会以这样的姿势说着同一番话,而且同样是出自我真诚的心。 我的手指轻轻擦拭舞璃的眼泪,他则握住我安慰他的左手。
"对不起,小莲,我害你吃了很多苦头。你的手仍隐隐作痛?"
她抓着那几满布瘀青的手,贴在脸上不放,如同撒娇的猫,时不时舔舔我手上的伤口,我则忍不着发笑,叫着「不要~」。
"这是我所选择的道路,也是我唯一能为你做到的事。"
我轻描淡写地说道,但心总是难受不安,注视舞璃的视野开始朦胧不清。
"况且,双手沾上鲜血的我已经没有资格说这种撒娇的话。"
"嗯,我又何尝不是。我狠狠将你当作棋子,利用你做了不少污秽的事。"
"不是这样,骑士本来就是为了不让皇室面上无光,必要之时成为殿下的利刃。"
一旦提及「殿下」一词,舞璃朝我的嘴唇举了手指,封着我的话。
"现在的我不是埃伊轮王国的第一皇女,我只是「舞璃」,你也不是皇室御用骑士司徒少校,只是「小莲」。 "
"舞璃,这是你对我下达的命令?"
我欣慰笑道,他则流露充满欲望的眼神,浮现甜美的笑颜。
"没错,小莲。我命令你今晚要留在我的身边,寸步不离。"
他松开捉紧我的手,我则缓缓起身,环抱舞璃的身姿,我们的十指紧紧相扣,不被分开。
"是的,遵命。"
接着我深深地吻上舞璃湿润的粉唇,他渐渐地呼应我的接吻,我们的舌头如十指紧扣的手,彼此纠缠一起,忘我地享受接吻。
「我爱你,舞璃。」
「我爱你,小莲。」
我们同时告白,那番隐藏心底多年的坦诚之话终于诉诸双方。 至少是今晚,我和舞璃摆脱了身份的束缚,幸福地相拥。
"这样就可以了。"
趁着舞璃陷入熟睡的梦乡,我在她的身旁放下了
「请求增援的安洁拉娜城」的正式书信,悄悄地离开她的枕边。也许我有点放不下心,在我产生依恋前轻轻吻上他的头。
''永别了,舞璃。 "
我关上房门,尝试忘记今夜的事,将被他抱的回忆尘封心腑,戴上少校的面具。
(明天来到之时,你也会变回殿下。)
「小莲,也许现在的我只是暂无实权的皇女,但终有一天,我会改变这个国家,改变皇家和民心。在这一天来到前,我希望你继续追随我,扶持我,成为我的利剑。 」
「我愿意为你立约,当你有难时,我将会奋不顾身地拯救你。」
「同样地,当你遇上危难时,我不会因私利抛你而去,暗暗地庇佑你。」
我们之间富有魂力的立誓之言仍徘徊我的脑海,也许听起来是天真无邪的话,但我仍谨守这个诚诺。
"莲,你陪总督殿下睡了一夜?"
碧琪倚站墙角,戴上墨镜的她掩饰不了鄙视,看来她好像有点不满。
"中尉,这个开玩笑有点过火。"
"要不然又怎能解释你肩膀上的痕迹?"
她挡在我的身前,拨开掩盖咬痕的头发,愤然斥责。
"你是什么时候与皇族扯上这种不纯粹的关系?"
"碧琪,恐怕你误会了什么,我只是守护舞璃殿下。"
碧琪摇头嘲笑,怀着愤怒态度责骂。
"所谓「兔死狗烹」,皇族的人总是以漂亮的谎言愚弄臣民,但棋子失利之时,他们就会暴露本性,不屑一顾。 "
"他们就像红蔷薇那样,以华丽的花瓣包装自己,惹人怜爱,但接触他们时必定被它丑陋的针刺划伤,弄得满手鲜血,无情地榨压别人对它的疼爱,成就他们艳丽的外表。"
"莲,你彻底被总督殿下耍个一团糟,再这样下去,你会因为他们而丢了性命。"
那怕碧琪那么激动地责备,我全都听不入耳,只要与她擦身而过,无视她的话。
"我已经下定决心,守护舞璃殿下是我的要务。若果有人阻碍我的去路……"
我朝碧琪举向长剑,明确地掀起挑衅的警告。
"我不会放过他,你也一样,黎中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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